
1996年冬天刚开始那会儿,北京冷得跟冰窖似的,大街小巷都结上了一层白霜,整个城市静悄悄的,没啥动静。
加代正悠哉游哉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呢,冷不丁儿,手机“叮铃铃”地响了,吓得他一激灵。一看,嘿,是哈僧打来的,那人在南城可是响当当的角色。
加代一接电话,哈僧那热情里还带点开玩笑的声音就传过来了:“代哥,啥时候偷偷溜回北京了?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,是不是看不起咱这些小弟啊?”
加代一听,皱了皱眉头,但马上就笑了:“哪儿的话,这次回来是看看小静的爸妈,真没来得及告诉你们。”
哈僧一听,哈哈大笑,接着就说:“那行,代哥,今晚我请客,给你介绍个好哥们儿,咱们好好聚一聚,吃顿热乎的。”
等到天黑了下来,加代带着静姐,还有马三、丁健、王瑞他们,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王府井一家特别有名的涮羊肉馆子。
一进门,哈僧就热情地拉过一个壮小伙儿,给加代介绍:“代哥,这是我过命的兄弟,铁驴。”
静姐一听这名字,嘴角就忍不住上扬,心想:这名儿可真有意思。吃饭的时候,铁驴看大家都好奇地盯着他,就憨憨地笑了笑,摸了摸后脑勺:“我这名字,从小因为脸长,就被小伙伴们这么叫,叫着叫着就习惯了。”
铁驴那朴实的样子给加代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加代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,心里琢磨:这家伙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只要咱真心对他,肯定能成铁哥们儿。
那天晚上,桌子上摆的是陈年老茅台,加代和哈僧俩人一人喝了一瓶多,铁驴更是个能喝的主儿,两瓶下肚跟没事人一样。大家伙儿脸上都乐开了花,气氛那叫一个热烈。
加代拍了拍铁驴的肩膀,笑眯眯地说:“兄弟,咱们虽然是头一回见面,但觉得特别投缘。这样,下一顿我来安排,咱们接着喝。”
说完,一行人带着几分酒意,几分豪情,又奔向了下一个玩乐的地方——“绯红之夜”俱乐部,就在王府井边上。 跟大伙儿说的那个豪华地儿“天堂之门”不一样,“绯红之夜”里头有个特别的梯形大舞台,时不时就有时尚走秀,艺人们在上面可劲儿唱,还跟下面的客人们玩得特亲热,感觉就是不一样。
加代他们一伙人进了俱乐部,直奔最前头那个半拉子包间,那地方可不便宜,最低消费得8888块大洋呢。刚坐下,一个乐呵呵的服务员就凑过来了。
“晚上好,尊贵的客人,今晚想喝点啥好酒啊?”服务员挺客气地问。
加代挑了挑眉,大手一挥:“把你们这儿最牛掰的洋酒拿上来,让我们好好乐乐。”
服务员脸上有点难色,有点儿犹豫地说:“先生,我得跟您说一下,咱这儿最顶级的洋酒可贵着呢,有的一瓶就得十多万。要不我给您推荐几款适合您预算的?”
加代一听,脸有点拉下来了,心里头不痛快,以为服务员瞧不起他呢,不高兴地说:“你这是觉得我掏不起钱咋的?看看我们这有多少人,一人一瓶,别磨叽。”
话还没落地,马三、哈僧、铁驴噌一下就站起来了,眼睛瞪得圆圆的,袖子都挽半截了,看那架势是要动手。
静姐一看不好,赶紧伸手拦住,急得不行:“大家伙儿冷静点儿,这是要干啥呢?”
马三手指头直戳服务员:“去,把你们经理叫来!”
没一会儿,经理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了,一脸赔笑,点头哈腰:“实在对不起,各位贵宾,新来的孩子不懂事,说话冲撞了,您们多担待。”
加代冷哼一声:“得了,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全上,钱不是问题,我不在乎那点儿。”
经理赶紧赔笑脸,一脸谄媚样:“大哥,您看这样行不?我们给您准备了一套顶级的套餐,总共16888元,里头有两瓶精选XO、四瓶皇家礼炮,还有一百多瓶精选啤酒。您先喝着,不够了再要。能享用这套餐的,那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。”
经理话说得漂亮,句句贴心,听着就让人心里舒坦。不一会儿,酒菜就都上来了。各式好酒一样接一样地摆上桌,大家伙儿的情绪立马就热乎起来了。大伙儿又一次端起酒杯,狠狠地干了一杯,这宴会啊,是越来越热闹了,一眨眼,天黑了,这娱乐场所就成了最闹腾的地方。
这时候,有名的主持人小波蹦跶上了台。他特别带劲地唱起了那首《饿狼传说》,那声音,飘荡在空中,好听得让人直竖大拇指,台下的朋友们也是掌声、欢呼声不断。
在二楼的贵宾区,有个大佬级别的哥们儿,军哥,他朝着小波摆了摆手,然后对旁边的小弟说了句:“赏!”小弟嗖的一下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大洋,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小波。
小波一看这赏钱,眼里头那个惊喜啊,满脸都堆着笑:“谢谢军哥,真是太敞亮了!”接着,他又开起了玩笑:“大家瞅瞅,咱军哥,年轻帅气,事业有成,可惜啊,还单着呢。今晚,我就给军哥找个对象,看看哪位美女能成为军嫂?”
坐在前头的加代和静姐被小波给盯上了,他直接走到静姐旁边,笑嘻嘻地说:“美女,你这么漂亮,跟军哥认识认识呗?”
这本是句玩笑话,但说得有点过了。
加代和静姐这时候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,加代一听这话,火噌一下就上来了,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。他顺手抄起桌上的XO酒瓶,“哐当”一下,小波就被砸倒在地了,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。
几乎同时,三十多个保安呼啦一下就把加代他们给围住了。加代虽然不怕,但一想到静姐,心里就开始犯嘀咕:这要是一动手,静姐不得跟着遭殃啊。
就在这紧要关头,经理出现了,让加代赔十万。加代也没废话,沉着脸就去前台结账了。结果,前台收了十三万八!
按道理说,消费一万六千八加上赔偿的十万,总共也就十一万六千八,这明摆着是多收了嘛。
出了夜总会,加代立马掏出手机,先给白小航打了个电话。但是,电话刚一接通,加代心里头就开始犯嘀咕了。
加代琢磨着:小航现在在道上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,娱乐场所的老板们几乎都跟他认识。
加代心想,要是小航跟红屋夜总会的老板有点交情,让他去砸场子那不是让他难做吗?为了不让小航为难,加代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,又翻了翻通讯录,给李正光打了个电话。
“正光,啥也别问,帮我把红屋夜总会给砸了。”加代说话那叫一个果断。
李正光二话不说,立马答应:“好嘞,哥,我马上到。”
挂了电话,加代又赶紧给戈登打了电话。这时候,哈僧也掏出手机,召集自己的人马。
没过多久,李正光带着二十多号人来了,里头有陈洪光、朱庆华、李云、高泽建这些个狠角色,一个个都绷着脸,眼神跟刀似的。接着,戈登和哈僧也各自带着二十多号人到了,三拨人凑一块儿,七十多号人呢。
加代脸一沉,大手一挥,带着这七十多号人浩浩荡荡就往红屋夜总会冲。夜总会门口的保安一看这架势,吓得腿都软了,赶紧跑进去找经理。
经理一听这事,心里直哆嗦,跑出来一看,这不是之前来闹过事还赔了钱的人吗?他心里咯噔一下,想跑,结果被铁驴追上了。
铁驴腰里掏出一把武士刀,跟猎豹似的,嗖的一下就到了经理身后。他眼一瞪,刀一举,照着经理就砸过去了,经理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,就倒在地上了。
这时候,保安头子范东带着一群保安冲过来了,铁驴可不怕,提着刀就等着他们呢。范东刚一晃神,铁驴就跟鬼魅似的到了跟前。
范东心里暗叫糟糕,身子一转,勉强躲开了铁驴这一刀。铁驴可没停手,身子一转,跟刮风似的,一刀就挥出去了。只见一道黑影一闪,“唰”的一声,铁驴的刀就划过了范东的腿。 范东疼得“啊呀”大叫了一声,整个人失去平衡,“扑通”一下重重地摔到了地上。铁驴哪会放过这好机会,身子一晃,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犀牛,几步就窜到了范东旁边,大脚“咣咣咣”地就往下踩,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在范东身上,那声音听着都让人心里发颤。
那些跟着范东来的保安,看到这一幕,吓得脸跟白纸似的,腿都软了,跟被箭射中的鸟一样,吓得四处乱窜。
这时候,加代面无表情地走上了舞台,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五连发的霰弹枪。他两眼冷冰冰地扫了一圈,然后抬头看向天花板,毫不犹豫地就开了枪。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天花板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洞。
加代手没停,枪口一转,对准了舞台上的灯光,“砰”又是一枪,灯光立马就灭了,整个舞台一下子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在一片漆黑里,加代的声音跟打雷似的在台下响起:“谁是这儿的老板?赶紧给我滚出来!敢坑我十万块钱,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?如果不想在北京混了,就直接说!我警告你,别逼我天天来捣乱,直到你关门!兄弟们,动手!”
李正光一听加代的话,立马带着手下对夜总会一顿猛砸,没一会儿,原本漂漂亮亮的地方就变得破破烂烂的,跟个废墟似的。
砸完之后,加代他们就像没事人一样走了。
从昨晚加代把红屋夜总会砸了以后,奇怪的是,一直到第二天,都没人来找麻烦。就在这时候,加代的手机响了,一看,是宋建友打来的。
宋建友在电话里热情得不得了:“加代兄弟,回北京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?”
虽然他俩关系不咋地,之前还因为戈登和邹庆的事有过节,加代心里头也提防着,但语气还是挺平和地说:“回来办点事,过几天就走了。”
宋建友赶紧接着说:“上次邹庆那事,咱们之间有点误会,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好好聊聊。中午有空吗?一起吃个饭,给我这个面子呗。”
加代琢磨了一会儿,想着和解这事儿最好,加代就答应了:“行吧,只要把事儿说明白就行。”
宋建友一听这话,乐坏了:“还是兄弟你爽快!中午咱们王府井烤鸭店见。”
到了中午,加代带着马三、丁健、王瑞一块儿去了烤鸭店。一进包间,宋建友就笑眯眯地迎了上来,一个个地握手打招呼。
大家坐下来,互相客气了几句。菜很快就上齐了。加代瞧着宋建友那脸色,有点不对劲儿,好像有啥难说的话,眉头一直微微皱着。
加代直接就问:“建友大哥,有啥话就直接说吧。电话里其实也能讲的。”
宋建友琢磨了一会儿,一咬牙:“兄弟,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。听说你把红屋夜总会给砸了,红姐找上我了。她年轻,有些事儿不懂……” “得了,咱不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加代一听这话,心里就明白了几分,问:“你是因为这事儿来的?那你到底咋想的?”
宋建友看加代脸色不好看,心里直打鼓,试探着说:“兄弟,我一提这事儿,你脸就拉下来了,弄得我都没勇气往下说了。”
加代皱了皱眉,说:“说吧,没事。”
宋建友赶紧说:“你把他们内保和主持人都给打了,还在人家场子里开枪,子弹都打到屋顶上了。红屋夜总会这回面子全丢了,老客人都被吓跑了。你看能不能给点儿赔偿,帮他们挽回点儿颜面?”
加代一听,脸拉得更长了,冷冷地盯着宋建友:“宋建友,咱俩还没到能管我事儿的地步。今天我把话搁这儿,谁来都不好使!”
说完,加代猛地站了起来,袖子一甩就走了,留下宋建友在那儿尴尬地站着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。
宋建友没办法,只好给红姐回了电话,语气里透着无奈和烦躁:“我跟你说,京城那些老炮儿就别找了。加代那人,谁的账都不买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。”
挂断电话,红姐愣了一下,接着眼睛一亮,好像想到了啥办法。
她一拍脑门,自言自语:“找老炮儿不行,我可以找别人啊!”
红姐脑海里浮现出干爹的样子,连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干爹。干爹一听,气得直跳脚,脸憋得通红。“这也太欺负人了!别着急,我马上找人给他点颜色瞧瞧!”
红姐的干爹以前帮过田壮不少忙,提拔过他,田壮心里一直记着这份恩情。干爹立马给田壮打了个电话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:“田壮啊,我跟你说……”田壮一接到老领导的电话,就知道事儿大了,领导让他去解决和加代的纠纷。这让他可真是为难啊。
虽然他和加代关系铁得很,但领导的命令哪能不当回事儿呢。稍微纠结了一下,田壮赶紧回答道:“领导,这里面可能有误会,不过您放心,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,让两边都满意。”
挂掉电话,田壮立马给加代去了个信儿,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。加代一听,稍微琢磨了一下,就爽快地答应了:“壮哥,我明白了,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田壮想了想,开口说道:“加代,你看这样行不,咱给她五十万作为补偿。”
加代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要求,马上安排王瑞把钱送到田壮手里。加代心里清楚,和田壮维护好关系相当重要,可不能因为一点儿小事坏了大局。没过多久,王瑞就把五十万现金交到了田壮手上,接着,田壮亲自把这笔钱转交给了红姐。
红姐接过钱,嘴上客客气气地说:“多谢壮哥啦。加代这人也太抠门儿了,壮哥都出面了,他就只赔这么点儿。”
田壮一听,脸色稍微变了变,沉着脸说:“你要是嫌少,就自己去要。能多要出来一分,那才算你有本事。”
红姐赶紧赔着笑说:“壮哥,您可别误会。我不是在意钱,就是想出这口气。”
这件事儿过去之后,红屋夜总会又恢复了正常营业。可谁都没想到,这次的事儿后来差点让加代和田壮的关系闹掰。
俗话说,流言蜚语比刀剑还伤人。加代因为砸场子那件事儿,招来了红姐干爹的刁难。好在有田壮从中调解,加代最后赔了红屋夜总会五十万。
红姐拿到赔偿以后,红屋夜总会重新开业了。为了挽回面子,她请了好多老客户来捧场。在大家面前,红姐得意洋洋地宣告:“各位,以后你们就放心来玩儿,我这儿绝对安全,没人敢来捣乱。就说加代那么厉害的人物,来我这儿捣乱之后,还不是得乖乖赔钱道歉。”
大家听了这话,都特别惊讶,纷纷议论起来:“加代会给你赔礼道歉?他那些兄弟,像白小航、崔志广、哈僧他们,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。” 红姐满不在乎地反驳道:“他兄弟多又怎么样?在我面前,都得服软。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和我干爹的实力,加代就算帮手再多,也得听我的。”
红姐这番夸张的话,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,就像一阵狂风,掀起了谣言的惊涛骇浪。
本来的事实是,加代只赔了红姐50万,可这事儿被越传越离谱。先是说成了300万,后来又涨到了500万,甚至还有人添油加醋,编出加代给红姐下跪的情节,更荒唐的是,还传出加代身体受了伤。
白小航和李正光知道这事儿以后,赶忙给加代打电话问:“大哥,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?外面传得太邪乎了。”
加代一脸懵圈,回答说:“根本没那事儿。”
白小航着急地追问道:“那赔钱的事儿呢?”
加代苦笑着说:“是赔了,不过就50万,田壮的面子我不能不给。”
白小航还是半信半疑:“你就别狡辩了,现在都传你赔了500万。”
电话打完没多久,哈僧和铁驴也火急火燎地赶来了,他们特别担心加代是不是真出了啥事儿。不管加代怎么解释,他俩都将信将疑的,这让加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终于,他忍不住了,拨通了田壮的电话。
“壮哥,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,你都不管我的面子了?”加代的声音里满是怒火。
田壮一头雾水:“你说啥客气不客气的,到底咋回事儿啊?”
加代提高了音量,气呼呼地说:“你不知道外面都传成啥样了?说我给红姐下跪,让她扇了耳光,还赔了500万。壮哥,你得给我个说法,你这个中间人就这么办事儿的?”
田壮也很纳闷:“加代,我真不知道这事儿,我这就去查清楚。”
加代怒气冲冲地打断他:“不用了,壮哥,我给你打电话,就是想告诉你,这事儿你别管了。”
挂了电话,加代转头看着哈僧和铁驴,眼神坚定,严肃地说:“今晚,咱们再去会会她。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得向谁低头。”
哈僧和铁驴听了,都默默点头同意,然后开始做准备。天渐渐黑了,铁驴特意跟哈僧借了一把手枪。他眼神坚定地对哈僧说:“代哥对我有大恩,我得为他做点啥。我先去了。”
铁驴揣着手枪,大步朝着红屋夜总会走去。他表情严肃地问服务员:“你们老板在哪儿?我代表我大哥来道歉。”服务员指了个方向说:“穿红衣服的那个就是。”
铁驴顺着方向走过去,走到红姐跟前,啥话没说,直接掏出手枪,顶住红姐的额头,冷冰冰地说:“别动!我听说我大哥给你下跪了,今天我倒要看看,到底谁该给谁下跪。你,跪下!”红姐被这突然的威胁吓得脸都白了,腿也直哆嗦,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。
就在这时,加代带着一群手下进了夜总会。铁驴看到后,赶紧汇报:“大哥,人已经控制住了!”
加代脸色阴沉地走到红姐面前,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红姐的肩膀,冷冷地说:“红姐,我把话放这儿了,要是你不把这事儿给我处理好,你这夜总会就别想开下去了,我说到做到。”
加代这话一出,红姐彻底慌了神。她惊慌失措地四周张望,看到这次来的人很多,个个都气势不凡。
红姐赶紧带着哭腔求饶:“代哥,对不起,我一定照你说的做!”
加代冷哼了一声,大手一挥,带着手下离开了红屋夜总会。
红姐缓过神来,急忙去找她干爹。老头儿没办法,只好又给田壮打电话。田壮接起电话,苦笑着说:“我都把事儿给她解决了,她咋还乱说呢?”
老头儿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:“小田啊,这也没办法,她是我干女儿……” 面对老同事的请求,虽然田壮已经退休了,但也不好拒绝。他很为难,但还是决定出面,再联系加代想想解决办法。
田壮在电话里诚恳地说:“加代,这次这事儿……我知道你又去了红屋夜总会。以前的老领导专门联系我,想让我来调解你们之间的误会。你能不能跟我说说,你具体有啥要求?”
加代,本名任家忠,1963年在北京出生,是京城江湖里的传奇人物,他想了一会儿说:“壮哥,我也不想给你找麻烦。这样行不,我希望她把那晚在场的所有人都叫来,重新聚在一起,公开把误会解释清楚,再向我赔个不是。这样的话,咱们也许能和解。”
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,红姐在王府井精心安排了一场宴会,请来了那些老客户。宴会上,红姐坦诚地把误会解释清楚了,还向加代真诚地道了歉。最后,这场风波总算平息了。
加代简介:
加代,1963年在北京出生,从小受家庭的影响,心里一直有个当兵的梦想。成年以后,他如愿参了军,退伍之后,在北京做了一段时间的公务员,但他不甘心就这么过下去,于是就进入了江湖。
他为人重情重义,还有一身好武艺,在江湖里赢得了别人的尊重和友谊,和葛优、臧天朔、于谦这些娱乐圈的名人都交情深厚。在深圳,他靠着自己的智慧和胆量,取得了很大的成就,被人称作“深圳王”,还和当地的商界大佬处得不错。
2020年5月31日,加代因为淋巴癌去世了,结束了他那波澜起伏的一生。他的离开,意味着江湖里一段传奇故事落下了帷幕,但是他的那些事儿和传说,还在江湖里不停地流传着。